第三百三十三章 脑洞（2/3）
诚实待在软禁处，不哭不闹，只是絮絮叨叨地求人放了她们，一言一行仿佛真正的寻常仆妇婢女一般，警惕地不露半点痕迹。
至于还留在赵硕府中的那名线人，以及他可能存在或不存在的毛病，则全无任何可疑言行，若不是那位大夫指出了他的名字，赵陌恐怕永远都不会猜忌到他身上。
这几条线索目前都处于停止不前的状态。赵陌感到，他假如想要寻找突破口，恐怕只能寄盼看于兰雪在外界的几名同伙了。他们的行动如此神秘，出进都十分警惕，生怕叫人发觉异样，本身就是一件十分怪异的事。若说他们没打算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赵陌是尽不会信任的。只要他持续让人盯着他们，信任用不了多久，就会本相大白了。
对此，秦含真有一点想法，她问赵陌：“这些人平时往的处所固定吗？都是些什么场合？”
赵陌想了想：“除了他们的几个住处，他们大多是往茶楼、酒馆等处所往得多些，每次都要了包厢，而且是最偏僻最不轻易引人注意的包厢。而且，他们选择的茶楼酒馆，通常都是有不止一个出进口的。”除了正常的店门以外，他们常往的店还会有个后门或是后楼梯通后门什么的，方便他们从后门离开。有一回赵陌的人差一点儿就失往了他们的踪影，幸好及时创造他们的马车从侧巷出来，他才立即缀了上往。
秦含真沉吟片刻，感到自己心里的猜测似乎有点儿谱：“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在机密与什么人相见呀？在包厢中见面，出进走后门，不引人注视什么的……都是明显的套路了。他们出门时特地绕圈子，在闹市里转来转往的，为的是避免被人跟踪吧？但是他们住的处所是固定的，就算跟踪的人被他们甩开了，等他们一回家，还不是又被盯上了？但假如说，他们绕圈子，为的只是不让人创造他们在跟什么人见面，那就说得通了。“
赵陌挑了挑眉：“那定是他们背后的指使者了！想必这人的身份还不一般，因此才需要如此鬼鬼祟祟地避人线人……”他还真想知道呢，到底是谁这么看他父亲赵硕不顺眼？明明赵硕如今无权无势，甚至连辽王世子之位，都有些岌岌可危，到底是谁这么看得起他，在他身边安插了那么多的人手？
秦含真也感到这样的人还是早点儿查明确的好。想想兰雪与蓝福生等人来到赵硕身边侍候，已经有那么多年了。假如他们一开端就是别人的奸细，那当年的赵硕又有什么值得那人注意的呢？派遣两个长期埋伏的间谍，如此劳师动众，总会有个重要的目标吧？听起来不象是为了储位，当年的赵硕跟储位还离着十万八千里呢，不过是个不受器重、地位不稳的亲王嫡宗子。除非是神算子或是重生者，否则谁能想到他也会有争取储位的那一天？
秦含真有些开玩笑地对赵陌说：“这看起来更象是敌对国家间的手笔。辽王府不是镇守辽东边境的么？说不定是那边的国外权势想要打探军事情报什么的，才派人潜进辽王府里当奸细呢。辽王府一直掌着辽东军权，是吧？不过你父亲一直不受宠，我估计他们就算真的是奸细，能探听到的情报也有限。至于后来随着上京城来，自然就是意外之喜了。”
赵陌怔了一怔，忽然沉默下来，发了好一会儿呆。
秦含真没有察觉，还在持续开着脑洞：“唔，最少要到这种程度，才配得起如此大的手笔嘛。埋伏了十几年的奸细，还不止一个，假如只是其他藩王派来的话，也太夸张了一点。那位藩王难道还能提前那么长的时间，知道皇家可能要过继皇嗣吗？还是打算来一场藩王之间的奋斗，才会派奸细提前十几年探听情报呢？怎么想都感到不大靠谱，最有可能的还是敌国间谍这个套路。辽东以北，那是北戎人的地盘，对吧？啧啧，三十多年不打仗了，太平了那么久，他们又想搞事了吗？”
赵陌微微一笑：“他们要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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