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2/3）

价，就是再也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人了。

无力的感到一丝丝蔓延上来，他却不动声色地将一切狠狠地压了下往。

阿楚，当你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这一生注定不能追随于我，你是注定要行走在光明之中的，而我将毕生脱离不了这尸山血海。我无法伴你高飞，所以便想要折断你的翅膀将你留在身侧。如今，我终于还是失败了。

“阿楚……”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缓缓响起，像是冷冽北风中穿梭的一丝白气。男人站在大殿门口，森冷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有着诡异的苍白。他缓缓地闭上眼睛，表情那般安静，眉心却淡淡蹙起，隆起一汪雾霭般的沉静。

“阿楚啊……你还回来吗……”

冷月如霜，被云层轻飘飘地掩住半边，回回高尽，飞鸟难渡。他站在山巅之上，缥缈的眼力扫过整片燕北大地。他静静地想：也许，她是不会回来了。

“陛下！”阿精一把推开了侍卫的阻拦，踉跄奔来跪在地上，激动地说道，“陛下，救救姑娘吧，龙吟大雪封门，大夏围困已有多日，姑娘快要撑不住了。”

燕洵没有说话，看着眼前巍峨的群山，似乎陷进了深深的沉思。

“陛下，姑娘追随您多年，出身进逝世，坚忍不拔，她的功劳，我们所有人都看在眼里。陛下，您真的忍心杀掉她吗？您忘了曾经说过的话了吗？”阿精眼睛通红，不断地磕着头，连声说道，“陛下，求求您，开开恩吧，求求您了……”

“阿精，”燕洵忽然开口，似乎此时才创造他的存在一般，怀疑地皱起眉问道，“我该如何救她？”

阿精闻言顿时大喜，连忙说道：“开放龙吟城门，派兵出城赞助……”

阿精还没说完，燕洵就反问道：“你感到，就算开放了龙吟关，她会回来吗？”

阿精顿时一愣，默想了半晌，才喃喃道：“那……那就撤销通往卞唐的南疆水路防线，打开唐水关，放姑娘南下。”

“南下？”燕洵的声音安静得听不出半丝波涛，他轻轻地反问：“那她是不是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阿精目瞪口呆，再也说不出话来。

燕洵牵起嘴角，竟然微微一笑，轻声道：“那是不是说，我将会永远失往她了？”

夜里那般冷，阿精只感到周身都在冒着冷气，想了许久，他忽然自原地跳起来，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我往劝姑娘回来！”

燕洵没有阻拦他，甚至没有看他，仍然静静地站在那里。乌云遮住了月亮，又要下雪了，阿楚是不是保持不了了？傻丫头，为何不回来呢？他皱眉想着，像是一个单纯的小伙子，自欺欺人地抛却了所有的政治因素，恍若他们还是小时候吵架闹性格一样，赌气地想，为什么不回来呢？外面那样冷。

人生若只如初见，阿楚，你还会选择和我纠缠在一起吗？你可曾料到自己本日的局面呢？你对我的恨，又有多深呢？

“陛下，”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程远跪在那里，态度还是一贯谦恭，“请开放水路关口，放楚大人南往吧。”

燕洵微微一愣，转过火往，看着程远道：“怎么？你也来为她求情吗？”

“属下不是为楚大人求情。”程远安静地说道，“属下是在为陛下求情。”

他一个头深深地磕在地上，语调低沉，缓缓地说：“陛下，放自己一条生路吧。”

燕洵的心，似乎忽然间就被刺中了，生生地疼。

“楚大人若是逝世在陛下手上，陛下一生都不会快活的。您也曾说过，无论有什么理想，都要先活着，只有活着，一切才有盼看，假如逝世了，那就再也来不及了。”

燕洵沉默了许久，风吹起他的衣衫，他站在高高的山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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