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祸至(1)(1/2)
时间飞逝,距离订婚的日子只事两天∠家上下焕然一新,红灯笼都已挂起,该修葺的地方已经修葺装饰,宴客的请柬也已发出……一切都已备好,只用等着订婚那一天的到来。
清浅忙完了订婚前的琐事,人也清闲下来了,除了每天何湿衣过来,两人一起出去看看电影,喝喝茶,清浅惯常都是待在家里。
刚刚还是阳光灿烂,外面突然乌云密布,天气阴沉。
客厅里光线有些暗,严业正一到下雨天,膝盖就会泛痛″浅吩咐厨房备了小菜,严业正坐在饭厅里喝酒。饭厅里点了一盏壁灯,清浅就着灯光,坐在一旁看报纸。
父女两人虽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可是清浅却觉得分外安适。
抬头看向父亲,这两年父亲愈发瘦了,两鬓也渐渐斑白』般到了父亲这个岁数,不是都应该胖起来吗?
自懂事以来,就没见过母亲的样子。二十多年来,都是父亲独自人将自己拉扯大∠家虽是富有人家,照顾自己的大小事务,父亲却从来没有徦手他人∥何财富都是积累得来,早年的时候,父亲为了生意要四处奔走。可是,就算是要外出,父亲也是从来都将自己带在身边。
而今自己已经长大,可是,父亲却已慢慢老去。
回忆泛起,清浅不由眼眶发热。
“我得去铺子一趟,看天色应该要下雨了,你在家好好待着,别往外跑。”严正业喝完杯中酒,擦擦嘴,便向饭厅外去。
“哦,您早去早回。”清浅埋头报纸,假装看的专注。等听到脚步声远去,清浅从报纸里探出头,目送严正业出门去的背影。
天气阴霾,狂风阵阵,严业正穿一件墨蓝色长衫,风一起,长衫的背上鼓起∠业正的背影愈显苍老败落,清浅恍然一股难言心酸涌上心头。竟是不由自主喊了一声;“父亲。”
“怎么?”严业正还未走出院子,回头看清浅。
“没什么,您早点儿回来。”看到父亲回头,清浅却并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时情怯,随便胡乱说了一句。
“傻丫头,不是已经交代过了。”严业正笑笑,便又转身走了。
严业正走后,清浅一个上午窝在椅子上,看完了整版的报纸○身时,只觉得手脚僵硬,伸展了下手脚♀面已经下起了雨,看看时辰还早,清浅便打算去躺一会儿。
雨声越来越大,房顶上的雨水在铅铁皮的水管里流下来,发出高高低低的声音″浅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空气其实已经很清凉,心里却是莫名的越来越烦躁。恍恍惚惚的似睡还醒。
朦胧中,清浅似乎听见有人在叫自己■开眼睛,何湿衣的脸近在眼前,神色严肃″浅从来没有见过何湿衣这样的表情,还未明朗的朦胧睡意,一下子清醒。
“怎么?”
“清浅,起来把衣服穿上,我有事于你讲。”何湿衣背过身去,等着清浅穿上衣服。
“清浅,你不要着急……严伯父下午被抓了。”何湿衣的眼中是难见的严肃,斟酌着语气。
“怎么会?父亲……父亲发生了什么事?”清浅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父亲做生意向来守规矩。
“军部在肖记码头抓到一名在逃的叛党,而肖记正是伯父的产业。”何湿衣斟酌语气。
“军部?肖记?”清浅听到何湿衣说出军部两字,身子恍惚,站立都有些不稳,何湿衣急忙出手相扶″浅轻轻推开何湿衣的搀扶,在房中站立了一会儿,微一沉吟,转头看向何湿衣;
“你能不能让我与父亲见上一面。”
军部既然插手抓人,必定是极重要的犯人,父亲怎会参与进这样的事?肖记怎么又成了严家的产业?印象里,严家没有插手过码头生意』切来得太突然,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清浅想与父亲见一面。
清浅看过来的目光,令何湿衣微微愣神。
何湿衣没有料到,面对突如其来的灾祸,清浅并没有显出神色慌张或是哭哭啼啼的摸样。或许,她的心里还是胆怯的,但此刻,她冷静的神情,有一种近于果敢的孤勇♀个外表娇弱的女子,还有多少他未曾见过的姿态?
“好,我去军部打听,看看能不能探视〔许并不是很严重的事,你最好也别去找什么人,在家等我消息……我得走了,记住,凡事都有我在!”何湿衣稳定思绪,尽量安慰清浅。
“嗯。”清浅这才发现,何湿衣还是一身戎装,显然是刚从军部赶过来。
何湿衣又交代了几句,便匆忙离开。
清浅自何湿衣走后自是不能安心,坐在床沿上,脑海里思索可以寻求帮助的人。刚刚下了一场雨,床榻板上湿凉,清浅赤脚踏在上面,没觉出丝毫冷意【鬟小西找来鞋袜,小心翼翼的为清浅穿上,清浅也未察觉。
大略理出头绪之后,清浅到底没有乖乖呆在家里静等消息,而是赶到父亲上午被抓的铺子√子管事老李将上午的经过,细细地回忆了一遍。
上午,外面阴雾沉沉,街上行人稀疏∠业正盘算着也没有什么生意,便与老李去到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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