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花小灿（2/3）
会恢复。你还有家庭么？”
女孩先是兴奋地上下看了一圈。喝完药，她确实感觉到一股能量正在身体内涌动。可听到男子的后半句话，她的情绪立刻低落下来。
她面色发白，恨恨地咬牙，小手握拳而颤栗。她摇摇头：“没有，我已经没有任何家人。”
男子听完，撇撇嘴。他继续道：“那我会把你送到一户普通人家，届时……”
男子还未说完，女孩就抢道：“你要离开我么？”
她面色更白，眼神颤动，小手死死地抓着男子的衣裳。她刚重获新生，却又好像立刻跌入死崖。
“我只是碰巧救下你。”男子冷淡道。
“那我可以继续跟着你么？”女孩求情地询问道，“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不论什么事，都可以。我可以帮你洗衣服，可以帮你做饭，可以帮你跑腿做事。”
男子摇摇头，直接拒绝道：“不，我不需要。”
见男子拒绝，女孩没任何话犹豫。她起身，将身上的衣裳全部脱掉，光着身子站在男子的面前。她的身子未长开，特别消瘦，肋骨清晰可见，整个身子完全是皮包骨。不过，她的身子非常白净。而且她有着一个灿烂的笑容，充满纯真与可爱。对少数拥有特殊癖好的男子而言，她其实很吸引人。她用实际行动证明——她什么都可以做。
只可惜，眼前的男子显然没有特殊癖好。他看着女孩的身子，皱起眉头。
女孩见此，赶紧补充道：“我的身子还是干净的。”
男子却只是摇头。他轻轻抬手。地面的衣裳纷纷飞起，自行穿戴在女孩身上。
男子以行动明确拒绝女孩。女孩再次面如死灰。她僵在那，嘴巴微微张开，想说点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她闭上眼睛，有一点羞愧，更多是难受。最后，所有情绪都转变为绝望。
她颤颤巍巍地问道：“是因为我太小太瘦么？”
“不是。”男子显得有点无奈。
“那是为什么？”
女孩问得格外认真。男子看着女孩的大眼睛，并未立刻答复。他有些犹豫。
“我已经有喜欢的女人。”男子如此解释道。
说完，男子有些恍惚。他似乎想起某些事某个人。他眼神闪过一丝欣慰，可旋即又被迷惘所占据。
“哦~”女孩黯淡点头。她又继续问：“那我要做什么，你才不会丢下我？我已经无路可去。”
“我会给你找一户好人家。”男子坚持道。
再然后，女孩沉寂地坐下。她缓缓道：“谢谢！大叔，你已经救我性命。你对我已经足够好。从未有人对我这样好过。我应该满足的。”
说话间，她伸出小手，拉住男子的手。男子没有拒绝，可态度没有改变。他是出于怜悯才没有拒绝。
女孩感受到男子的情绪。她松开手，起身，突然撞向一旁的石块。她决心很足，力道极大，明显是要撞石赴死。
男子挡在女孩的面前。一股力道凭空出现，将女孩控制住，制止女孩的“自杀”行为。
“你这又是何必？”男子问道。
“这个世道，哪有家庭会接受我这样的孤儿女孩？如果你不留我，那我留在世上，与死又有何异？我会被人卖给青楼。在青楼，我会生不如死。”女孩决然道。
女孩所言并非没有道理。通过几名官差的表现，通过囚车内的近百孩童尸体，司道能够感受到杀狱地界的“冷漠”与“混乱”。
女孩见男子不言，便继续补充道：“你不管我，就等同于不曾救我。我只有一年寿元，并不会拖累你太久。”
男子仍旧不言，但明显，男子的想法发生了变化。他已经被触动。
最终，他无奈地叹一口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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