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 丧钟为谁而鸣 五（2/2）
，你没有表现出丧钟的所有能力吧？”
孔代的话十分有诱导倾向，逼得胡佛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你出身平民，长相其貌不扬，在帝国大学的成绩并不出众，少言寡语，谨小慎微，没人记得你，除了我。我观察了你许多年，从你进入帝国大学开始，直到现在。我知道你每一天的每个行程，除了你在圣森的那些日子。”
“帝国向你发放了所有学期的奖学金，你还记得在当初你发下的誓言吗？”
孔代严肃地看着胡佛，等待着他说下去。
“我将忠实地效忠于古斯塔夫陛下，以及他的后嗣与继承者。我将毫无保留地服从古斯塔夫皇帝的命令，并以柯曼人的名义信守誓言，乃至牺牲在所不辞。”
这是领取奖学金时必须要大声宣读的忠诚誓词，胡佛永远不会忘记。
“好，证明你忠诚的时候到了。埃德加—胡佛，帝国大学的学子都是帝国的中流砥柱，他们都要担负十分重要的任务。但是你需要担负比他们还要重要的任务。”
孔代从腰间拿出强权，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周围变得无比寂静，只有胡佛和孔代两人的呼吸声。
强权顶端的一颗宝石亮了起来，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我，神圣柯曼帝国的现任摄政王，孔代。命令你辅佐古斯塔夫皇帝。保护他的安全，为他提供帮助。只要是职责所在，你必须竭尽自己所能。”
这一刻的孔代，看起来难以违抗。
胡佛跪了下来，亲吻着强权，就像在亲吻古斯塔夫皇帝本人，他闭着眼睛，庄严地念起了誓词。
“我将忠实地效忠于古斯塔夫陛下，以及他的后嗣与继承者。我将毫无保留地服从古斯塔夫皇帝的命令，保卫古斯塔夫皇帝的安全，并以柯曼人的名义信守誓言，乃至牺牲在所不辞。”
孔代老了很多，他知道未来的柯曼帝国不能再由老人们领导了。古斯塔夫已经快要成年，他不能再陪他走下去，只有像胡佛这样的年轻人才能亦步亦趋地跟在古斯塔夫的身后。
他要尽早铺好前进的路，瘸腿的古斯塔夫才能走得更顺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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