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白骑士和新教（2/3）
“或许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皮特曼打断了琥珀的话，“首先，既然莱特成功了，那就阐明这道锁的气力不是尽对的，普通人也有复制这个过程的可能——哪怕可能性很低；其次，破局最难的只有第一次，假如亲眼看到莱特用自身气力施展圣光之力，那么我信任很多圣光信徒都会产生动摇，他们突破这种潜意识锁的难度就会大大降低。而且我信任一件事：万事万物的存在都应当是有规律可循的，既然莱特能成功，那就阐明这件事背后有它自己的逻辑和规律，我们只要研究下往，总能创造点什么。”
高文对皮特曼的话深认为然，而更让他欣慰的是，皮特曼竟然已经建立了如此深进且正确的研究者思路——他那邋里邋遢和不靠谱的外表之下，暗躲的是一种在这个时代难能可贵的科学思想，高文不知道皮特曼的这些思想是本来就有还是在领地上主导研究工作的过程中慢慢造就出来的，但有一点他很确定，只要领地上的教导、科研能持续发展，像皮特曼这样的研究者能持续带领学徒们前进，拥有类似研究者思路的人必定会越来越多。
莱特并不是个研究者，但这不影响他懂得皮特曼的话，以及懂得高文的想法，他知道自己重获圣光的过程对于其他仍然坚信圣光之神的信徒而言意味着什么，更知道腐烂黑暗的圣光教派急需一场改革，所以他很乐意为此往做点什么：“我这几天一直在通过冥想来感知圣光的流动方法，而且我向卡迈尔大师请教了很多魔法方面的知识，我感到圣光的运转确实是有规律可循的，但它和普通法术也有不一样的处所，就是它似乎很受施法者的……信心影响，我说不清这里面奥妙的接洽，但我能感到到，每当圣光涌动的时候，它都在和我心中所坚信的圣光道义相互影响和共叫。”
“这很正常，德鲁伊法术也是同样，德鲁伊在施法时的效果很受施法者自身信心的影响，‘自然之灵’教派是最讲究这个的，他们认为只有心灵与自然之理足够契合，施展出的德鲁伊法术才干足够有效，”皮特曼点点头，并露出若有所思的脸色，“这么看来，似乎从神术转化为法术的气力都会有这种特质？受‘心灵偏向’的影响很深？”
高文还真是第一次知道这种细节，他顿时有点意外：“照这么说，那帮万物终亡会的堕落德鲁伊是怎么回事？他们的黑暗法术里难不成还蕴含着他们对自然万物的情绪不成？”
皮特曼张开嘴刚想说话，旁边琥珀就插了一嘴：“嗨，你思路放开点嘛，爱得深沉和恨得深沉不都是深沉么——说不定就没有什么堕落德鲁伊，他们只是对这个世界爱到扭曲了……”
压根没人搭理琥珀的胡言乱语，皮特曼也只是摇摇头：“堕落德鲁伊同样对自然之理有着自己的懂得，自然万物生逝世明灭，作为一种基础规律，它并没有人类的道德因素，这一点和具备强烈道德偏向的圣光是不一样的。”
说句实话，高文并不是很能适应这种“人的心灵因素能够干涉宏观世界”的假设，这个假设的匪夷所思程度甚至超过了他所知道的量子力学，但既然这个世界真的存在基于心灵的气力，那所有与之相干的假设就都是客观存在的研究目标，本着认知世界、改革世界的科学理念，他也必须往面对这些假设。
“或许我们可以开一个专门的项目，来解析莱特身上的圣光奥秘，这件事让他自己研究是不够的，”在思索中，高文慢慢说道，“另外……莱特，我盼看你在研究圣光之余也思考一下新的教义。”
“新的教义”四个字一说出来，皮特曼和琥珀的表情就顿时不一样了，但莱特却仿佛早有所料般一脸安静，他只是郑重其事地对高文点了点头：“我明确——这些日子教堂没有开放，我也是在思考这方面的事情。我要好好想想，应当怎么向信徒们解释圣光之道的真义……”
一边说着，这位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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