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算计（2/3）
我若是警醒一些，早些往寻你，把事情说开，哪里会有这三十多年的分别？秦松与伽南固然是罪无可恕，我却也是有责任的。是我害了你才对！”
秦柏还要再说，天子再次拦住他：“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当年之事，实在还有底细。甘松与白芷说的并不是全部。”
秦柏怔了怔，便安静下来，听天子叙述当年往事。
天子那年登基后，为岳家平反，召秦家人回京城。皇后那时由于身材衰弱，又病倒了，听闻父亲与继母先后逝世，又受了一番打击，病情加重。那时候的皇后，心中愧疚感很重，只感到秦家无过遭劫，完整是受了自己连累的缘故，成果却是父母双亡，庶兄也丢了生命，家下人等，不知逝世了多少。她那时候对秦家亲人十分爱护，哪怕大侄儿秦伯复的身份存疑，他生母薛氏又有背弃婆家的不义之举，皇后也都容忍下来了。
她那时候对天子这样说：“薛氏有孕的事，符老姨娘是知道的，张姨娘也知道，伯福那孩子的岁数也对得上，确实有可能真是二哥的骨肉。若他确实是二哥子嗣，二哥日后便有人继续香火，不至尽嗣。若他并不是二哥子嗣，我认了那孩子，便是救了他一条生命，也算是积了德，日后符老姨娘也算是有了孙子承欢膝下，老年有靠了。这般想想，留下那孩子也是好事。他年纪又小，离不得生母，就让薛氏留在秦家照顾他吧。”
连薛氏与秦伯复，秦皇后都如此爱护，更何况是一母同胞的亲兄长呢？
无奈秦松实在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他回到京城后，先是跟薛氏争侯府大权，闹了点笑话，后来又大肆报复马家等曾经得罪过他的人，更展张地筹备与许氏的婚礼，同时还仗着自己是秦皇后的嫡亲哥哥，十分有野心肠想讨还亡父生前的兵权，并插手到朝廷政务中往。很明显，他是不会甘心做个安静的外戚的，他想要控制实实在在的权利，在京城呼风唤雨。
惋惜，他没有那智慧，没有那手段，全靠狐假虎威，动不动就抬秦皇后出来压人，对秦皇后名声大有损伤，天子都要烦逝世他了。他还逝世守秦柏的着落，不肯说出本相，只一味说些没人信任的话污蔑秦柏，叫秦皇后着急难过。若不是秦柏当时还未回京，天子不想公然处理秦皇后的兄弟，使妻子名看受损，估计都要直接弄逝世他了。
天子当时就曾经想过，等秦柏回来了，他就立即赐官赐爵，让秦柏在朝中站稳脚跟。有这位靠谱的国舅爷在，秦松就哪儿凉快待哪儿往吧。若是他能安份待着，天子还能容他做个富贵闲人，若是不能，静静静逝世了，报个病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想法，天子没跟任何人说过，连身边的近侍都没有流露，但秦皇后与他是结发夫妻，兴许察觉到了什么。
后来秦皇后先是抱病上表，为兄请罪，又勒令秦松回家筹备婚事，不许再插手政务，估计都是秦皇后为了救兄长一命而作的努力。秦松自然是不会领情的，他没有了官职与权利，回家筹备婚礼时，也没少跟朝臣串连。那时京城局面还没有完整安稳下来，很多曾经依附其他皇子的旧臣惶惶不安，比如许家，就曾经为保家族前途，哪怕明知道秦松不靠谱，也帮着他做了不少事。若不是许家老爷子当时还在，心里明确，拦着儿孙们些，只怕许家人早就做出无法挽回的错事来了。这让天子对秦松的厌恶更深，早早就作出了对他永不录用的决定。
后来，秦松再婚，皇后病重，临终前召集了身边的亲信宫人，吩咐了什么事。天子并不知道内容，只隐约猜到可能是给秦柏留的遗言。秦皇后既然打算瞒着他，自然有她的用意，天子也不会刻意探听妻子的机密，因此从不向甘松等人询问。后来，伽南声称奉皇后遗旨出宫办事，他也放了人。等伽南回宫后，说她在宫外见到了秦柏，他真的非常吃惊。
秦柏听到这里，也很吃惊：“皇上当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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