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晋王府（2/3）
家梁哨所？”
秦老先生的表情顿时变得严正起来：“愿闻其详。”
秦王遇袭的始末，吴少英都已从李大人与王府侍卫周艮处听说了，此时复述出来，秦老先生再联合金象在京进耳闻的传言，也就弄明确了个中详情。此节略过不提。
秦王当时见到的袭击人马，穿的是北戎人衣饰，说话却是晋地口音，他就知道这支兵马身份有问题。他出于谨慎，选择阔别榆林城与太原两地，改道往了驻将为京城世家子弟的朔州。达到朔州卫后，他一听说牛家梁哨所被马贼袭击焚毁，就立即察觉到了这事儿必定跟榆林卫脱不了干系。
牛家梁间隔榆林城只有二三十里，可以说已经很近了，并不是靠近边境的地带，再往北，还有金鸡滩等数个哨所。别说如今朝廷与北戎已经多年不起战端，光是凭着在通商上的收获，北戎就已经能委曲保持温饱，基础不需要南下劫掠。就算真有北戎人胆敢冒这个险，也不会在未能惊动层层哨所的情况下，迅速接近牛家梁这种间隔榆林城极近的处所。假如真让一批多达两百人的兵马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榆林城下，榆林卫高低都可以往逝世了。
既然不是北戎人干的，那就是马贼。可马贼只是劫掠来往商队而已，连赶尽杀尽都很少，免得吓坏了商队，无人敢来，他们也就没了财缘，更别说是正面与朝廷部队哨所冲撞了。直接焚毁了一个哨所，还将里面的士兵全部杀光，这简直就是在嫌命长。在边城这种部队当家的处所，真有这么勇敢的马贼吗？
袭击秦王的人分明是军中路数，穿着北戎人的服装，操着晋地的口音，与长乐堡守军有勾结，还打着马贼的旗帜行事，榆林卫也不查查明确，就直接发布是马贼干的，然后掀起了一场大张旗鼓的剿匪举动。秦王反而感到榆林卫上层有猫腻。再加上朔州守将无意中提及，榆林卫因轮换的缘故，有很大一批现任将领是从大同或者晋地其他卫所调过往的，秦王就怀疑上了晋王府。
他怀疑的是晋王府，却不是晋王。由于早在他前往榆林之前，经过太原的时候，就见过晋王这个小弟弟了。这一面见得可不太轻易。秦王是奉皇命来巡视的，按理说消息确定提前几天就传到了，晋王本该留在王府里，等着见哥哥才是。谁知秦王到了太原后，原想第一时间先往见弟弟，不料晋王府的人先是宣称晋王往了外地礼佛，不在城中，后来露了漏洞，才委曲承认晋王身材有些不适，不想见客。秦王担心弟弟身材，硬是闯进了王府内院，见到晋王时，简直不敢信任。
晋王已经病进膏肓了，昏迷不醒，人也瘦得脱了形。王府医官都被软禁在王府里，为晋王机密诊治，但谁都没有方法能治好他。若是上报京城，请来御医，兴许还有些盼看，可晋王妃却禁止王府中人将消息外泄。若不是秦王闯府，兴许他还不知道弟弟已经病得这样重了呢。
秦王质问弟妹晋王妃，晋王妃反而振振有辞，说这是晋王本人的意愿，再三下了严令的。她身为妻子，也只是想按照丈夫意愿行事罢了。由于晋王一直没醒，秦王也弄不明确这是不是他的意思，无奈之下，只能离开。
但秦王办完了公务，筹备要离开太原的时候，却有人静静接触他的随从，给他递了话，说是晋王侧妃与侧妃所出的二公子、三公子请他伸出援手。由于晋王并没有说过封闭消息的话，反而盼着身在京城的嫡宗子能赶回来见他最后一面，是晋王妃私心作怪，才封闭了消息，甚至不许王府长史上书朝廷，请天子赐下御医灵药救治晋王，还把侧妃母子三人禁足，又对侧妃下了慢性毒药，居心要置他们母子于逝世地。
而晋王妃之所以会这么做，不过是由于晋王世子如今在京城，正讨天子欢心，非常有盼看在太子逝世后进主东宫罢了。传言说太子近来身材欠佳，已经病了小半年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往。一旦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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