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当年(2/3)

说:“哪儿是为了那二嫁的妇人不讨公婆爱好哟,西北二嫁的媳妇多了往了,谁象那姓何的妇人一般不要脸?她是自个儿不清白,秦二爷也洗不干净,夫妻俩这是到别的处所躲羞往了!”由此说起了临县陈家对于何氏这个前任媳妇的议论。

何氏嫁进陈家,实在也没多少年,她再醮给秦安的时候,还只有十八|九岁而已。陈校尉同样是边城驻军里的一位小武官,常年驻扎在临县北面的兴县,在家的时候未几。何氏住的处所不是陈家族地,与其他夫家族人接触未几,她素来以官家女自居,在人前斯斯文文的,平日里也是深居简出,不爱与人来往,旁人只道她守礼喜静,温柔内向。

后来,陈校尉不放心她一人在家,让一位族兄一家搬到邻宅居住,原是想着多照顾一下何氏,不料这位族兄族嫂,反而创造了何氏一些不同寻常的动静。

某日半夜里,有一辆不知来历的马车,瞧着还是大户人家用的那种,停在了陈家后门处。驾车的人是个胖老头,头发都花白了,但穿着绸衣,腰系玉佩,显然不是寻凡人。车中还有另一人在,是个男人,身量挺高,但披着玄色连帽斗篷。族兄族嫂在墙头上看见,也没认清对方的脸。

对此,何氏的解释是,她哥哥在四周一处大田庄里当差,那日正好带人外出办事,来不及赶回往,夜深了,就来妹子家借宿一晚。

这个解释也是说得过往的,只是,亲哥哥到妹妹家借宿,何必鬼鬼祟祟的?而妹夫不在家的时候找上门,就算是亲哥哥,也有些太不讲究了吧?更别说他还带了别的男人上门。哪怕是个老头子,那也是外男啊!

不过,陈校尉知道后没怎么在意,他的族兄族嫂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在那以后,何氏的哥哥就再也没在半夜里过来了,每回都是大白天上门,还给邻居族兄一家送了礼。这件事似乎就解释过往了,只有那族嫂心里忍不住嘀咕,感到何子煜比那天晚上涌现的“哥哥”个头要矮一些。但这事儿又没法做得准,她也不好提。

何氏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坐车出门,或是上香,或是往看哥哥,总有个理由。但她要上香,族嫂表现想要一起往,她是必定会婉拒的。族嫂起初认为是不凑巧,可有一回她只比何氏往得晚了一刻钟,却在庙里怎么找都找不到何氏,就怀疑何氏压根儿不是往上香了。回来问何氏,何氏却道她往的是另一处寺庙。可族嫂明明记得自己没有听错。

如此这般几次,族兄族嫂心下不安,等陈校尉回家,就忍不住告诉了他。这回陈校尉倒是不再当成耳旁风了,反而还十分严正地表现,妻子确实有不安于室的嫌疑,盼看兄嫂多帮他盯着些,一旦创造有奸|夫的踪影,就马上把人抓起来,不必给他留面子。这种事,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容忍的,宁可丢面子,也不能纵容了奸|夫淫|妇!

就在族兄族嫂摩拳擦掌的时候,陈校尉忽然逝世了,是意外摔马逝世的。卫所那边来了通知,后事很快就办好了。族人们没有起疑,只有族兄族嫂感到这未免太巧了,偏在这时候,又传来了何氏已怀孕三个月的消息。

三个月前,陈校尉还在哨所里,根本不可能回家。这事儿没人比住在隔壁的族兄族嫂更明确了。他们想起他先前回家时说过,妻子有不安于室的嫌疑,认为他必定是创造了何氏有孕,日子对不上,才会猜忌她的。现在他固然逝世了,但陈家也不能容许何氏以他遗孀的名义,持续留在陈家,把奸夫的孩子以陈家子嗣的名义养大。

族兄族嫂一状告到了族中,族人们立即召开了大会,审问何氏。何氏倒是很淡定,表现族兄族嫂的指控完整是污蔑,还说他们曾经请求过继一个儿子,给陈校尉为嗣,得知她怀孕了,很有可能生个儿子,感到盼看落空,才用这种方法污蔑她,打算霸占她亡夫留下来的家财。

至于她腹中胎儿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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