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恶霸（2/3）

诉你，我一个子儿都不会出！”他嚷得脖子上青筋直爆，眼神都狰狞起来了，红玉牢牢挨在他身边，眼中闪着畏惧的泪光，却一个字都不敢说。

牛老虎冷笑道：“口吻真大呀……你认为你是谁？你认为这里是什么处所？皇城脚下，是你想摆摊就摆摊的吗？！那你怎么不到正阳门大街上挺尸往？！若人人都象你这样，岂不是乱了套了？！这几条街都是我的地盘，我是为了大家伙儿的平安，才这样劳心劳力的，你到别的摊子上问问，谁不是乖乖交了银子求平安？好心没好报！你要是不想交，就快给我滚蛋！”话音刚落，身后便有十来个大汉往前站了一步，大有“你不给钱我就揍你丫”的意思。

南灯逝世逝世地瞪着他，脸涨得通红，转身就要抄家伙，红玉急忙拦下他，冲到牛老虎眼前跪下，道：“牛大爷，并不是我们不想交，只是……一年二十两，实在太多了，已足够租一年的正经店面，我们小本生意，哪有这么多钱？求您高抬贵手，等我们赚了银子……”

“等你们赚够银子跑了，我找谁往？！少给我耍花样！”牛老虎不屑地瞟了一地的烂桌烂凳，还有散在处所犹带热气的点心，眼角瞥见摊子边上还有春瑛他们三个没被吓走，便瞪了他们一眼：“看啥看？！小兔崽子，想多管闲事是不是？！”

胡公子闻言皱了皱眉，墨涵立即便嚷道：“我们二少爷身材不适，才会借这里歇歇脚，你少胡乱骂人！这是皇城脚下，你当自己有几斤几两？竟敢口出秽言，小心闪了舌头！”

牛老虎虽横行惯了，却也知道京城中多朱紫，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见胡公子身上穿的还算华丽，固然只带了一个小厮，也沾了点富贵的边，若真有什么背景，可是麻烦得很。他心烦意乱地瞪向一旁的春瑛，春瑛忙缩到胡公子身后，假装跟他们主仆是一伙的。那牛老虎悻悻地将眼力收回，看向南灯夫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今儿是最后一天，若进夜前还不能缴上银子，你们就给我滚吧！不然我的人见一次砸一次！”说罢转身就走，那十来个跟班呼啦一声，便都不见了踪影。

红玉怔怔地软倒在地，南灯却恼怒地嘶吼一声，转眼看着自己亲手安排的小茶摊，满目狼籍，只感到心口的怒火快要迸出来了，他狠不得将那些人都打个稀巴烂，哪怕是被他们围着打逝世了，也强过现在被欺负得喘不过气来。

“红玉姐姐……”春瑛警惕地叫了声，红玉犹带泪痕地转过火，似乎还没认出她来。春瑛左右瞧瞧，便凑了过往，扶红玉起来：“你忘了？我是春儿，上回你在周大外家的时候，我们还见过呢。”

红玉想起来了，委曲笑道：“本来是路家小妹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只是偶然途经。”春瑛打量了南灯几眼，“你们没事吧？”她又帮着把一张长凳扶起来。

“不用忙活了……”南灯忽然道，“我拿不出那二十两银子，早晚会被人再砸一遍的……”红玉眼圈一红，掩面蹲下哭起来。

春瑛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只好安慰道：“南灯大哥，你别灰心，人生总有盼看嘛，这里不能摆摊，那就到别处往好了。京城这么大，难道那牛老虎还真的能管全了不成？他又不是官府的人。俗话说得好，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对不对？”

南灯自嘲地笑笑：“我们都搬了六七处了，从没有在一个处所安稳地待过两个月。只要消息传出往，总有人来寻我们的不是。你当我们没探听过？别人开展子的，一年也不过是十两的平安费，到我们这个小茶摊头上，就立时翻了一倍，我还有什么不明确的？”

红玉哭道：“他不能这么待你……好歹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你本是真心为他，才劝他那些话，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他本来就是那个性子，容不得别人有一点违逆，何况我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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